快新 如你所言

如你所言




>快新

>m18衍生。「黑羽也一定知道这件事吧!」基于这样的妄想。

>好敵手↑友達↓

>ooc/bug







  盛夏,晴天,工作日。故事的扉页大多如此破烂、平淡无奇。

  而课间休息在每所高校又大抵都一样:大家三三两两地成群,聚在一起聊些话题,没有什么明确目的。尽是无关紧要的日常。偶尔也会做上白日梦,幻想自己如何与众不同,大到拯救世界、小到中乐透,又或是追求到心仪的人。往往这些梦境一开始,自己就会摇头,内心也率先否定:

  “怎么会呢。”




  可被誉为奇迹的事,大多都以「怎么会」的心情开始。例如。

  有些事起初不过诋毁打压,对独特的邂逅毫无自觉,然待本人回过神后,发展早已演变得无法一笑置之。只得一心沉溺,飞身跃入。

  自从戴上第二代怪盗基德的礼帽后,黑羽快斗对各类报纸变得上心起来。以前倒也看,草率地瞥上几眼用以打发时间罢,就算是在成为怪盗最初的时日里,报纸的吸引力也仅限于那些头版上对于怪盗的溢美之词。

  但现在如有一份日报送到黑羽手上,他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其中原因却并不是为了寻找宝石,对于那些宝石他总有自己的一张情报网。翻开一份报纸,仔细推敲一段文字,些许神经质的所作所为全都为了寻找一个人。

  最开始不得要领也不成习惯,随与那人进退往来的增多,寻找也愈发熟练,几乎成为本能。尤其在关于刑事纠纷的地方,字里行间总能嗅到那位他的气息。哪怕照片、名字并不会出现。

  很像寻宝。没有地图、没有指南针,也没有「一定存在」的证据。只空凭妄想中虚无的可能性,黑羽便一头扎进这场游戏。




  盛夏日光炎炎,空气悉数浸泡在了水中,偶尔卷起的风也是那般黏糊,吹不散燥热。接近正午的阳光越来毒辣,它透过玻璃窗折射在黑羽的课桌上,由报纸还算素白的背景反馈刺目的光,晃得人眼睛发疼。纸上的黑色墨迹也逐渐辨别不清了,黑羽用力地闭上眼睛,唰——伸手拉上蓝色的窗帘。

  瞧见动静后小泉红子轻笑地掩嘴,夸张之余夹杂些揶揄:“怎么连角落都看。这种行为算跟踪狂吧?终于打算转职了?”

  跟踪狂先生自认郁闷无奈的神色浮上脸庞,“才不是——”。而他反驳的同时手指却大架势地翻过一页报纸,纸张在身前哗啦作响。

  “但……耳根、有点红喔?”


  一个正常的国度并不是每一天都会发生值得上报的刑事案件。故而在后来的一些时间里,黑羽偶尔会把关注点转向铃木财阀。

  BELL TREE塔的开幕典礼,财阀近期的大动作也只有此。这场典礼被媒体翻来覆去地隆重报道了好几天,每天都在头版披露与塔相关的详情和不同人士的采访。大张旗鼓好几天,结果它却在典礼的首日转移到了第三块版面。

  从本质上讲,他也好铃木老头也好,都该是万众瞩目的人。当然也包括他,那位早就从头版消失的救世主。黑羽看着报纸的第三块版面有些咋舌,一面想那个老头气得跳脚的模样暗自发笑,一面又放任自己的期待在内心深处不断膨胀、上升。那些期待密密麻麻,填满整个胸腔又用利齿啃噬心房肌肉,自心底传出的酥麻与难耐令他悬于高空,在云际穿梭回旋——头版会是什么?

 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或许是失望太久,他逐渐习惯将一份日报从后往前翻阅。毕竟把期待留到最后,也不至于从一开始就会失望。

  深深地叹息后,黑羽翻过整张报纸,第一版面特地加粗的标题与彩色配图简单明了地介绍了整起事件:以远距离的狙击为开端,到藏前桥的爆炸结束。开幕式顺利、理所当然般的不顺利。名为侦探雷达的东西率先起了作用,与寻常人不同,甚至与一般警察不同,被他寻找的人一直执意走在最前端、选择直面险境。

  所以希冀常与担忧缠绕,黑羽凑近那组彩色照片开始探寻。会找到什么,足球、滑板,还是白红的一双球鞋?咕咚——届时他感到心脏之中有什么沉了下去。那些在几十秒前还生龙活虎的期待们,留下遍地狼藉,咕咚一下、不见踪影。

  照片里什么也没有。


  来不及细思或是沉默于更大的失望中,高校课间闲适的气氛被切断,空气正一点一点地躁动起来。不仅如此、莫名不安宁的恐惧攀向了灰蓝色的天际。

  「连续狙击事件探讨会——

  恐怕,这次的事件难以结束。尚未知晓谁会成为下一个目标。也就是说,谁都有可能。任何人。」

  黑羽听到了尖锐的叫声。那声音高而刺耳,从四方响起,其间还混杂着惊呼、咒骂,与几乎不可闻的播报声响。骚乱之中一个横向屏幕出现在眼前。

  「那是……无差别杀人?」

  「不、…我可没那么说!」

  节目上两人煞有介事,黑羽盯了一会旋即转头看向手机的主人,对方倒是神态自若,耸耸肩点头。

  红子收起手机,评价道:“倒是有够蠢。”

  “哈、知道你会那么说。谢啦。”黑羽拉开之前合上的窗帘,烈日依旧炙烤大地,校外的街道空无一人,空气中蔓延着毫无根据的莫名恐慌,“看上去闹得好厉害?不知道他在哪……”

  不祥的预感在某处翻腾,起伏波涛一般的还有烦闷燥热。眼前景象与接收到的信息越是直白,思绪就越乱得似渔船上的沙丁鱼,呼吸困难。

  “嗯?他?哪个他?”意识飘远间一个女声突然插进了对话,来者站在两人面前,有些疑惑。

  见状红子立即合掌,对她解释道:“就是他啦,是那个令黑羽日夜魂牵梦萦的他。”末了还对正处于状态外的黑羽眨眨眼,在两人反应过来之前她就转身离去了。

  如梦初醒般黑羽连忙摆手,惊慌的模样颇有欲盖弥彰的意味:“欸……说、青子你别听她胡说!哪有这么一个人阿!”

  “别用那种眼神盯我……好好好,没有那个人。”中森青子叉着腰看了他一会儿,最终败下阵来,不愿再为此计较,“没有行了吧。”

  “……你根本没相信。”

  听到这句话青子瞥视他一眼,似乎有些嫌弃。她把手中的照片递给黑羽,说道:“我信不信又没什么关系阿。对了,这个。这部手机你有印象吗?我记得前些时候你有拿过这样一部红色的手机来的?”

  图片上的红色手机样式十分熟悉,与在铃木列车上小侦探给他的手机是同一型号。倘若不是巧合的话——黑羽仔细地观察这张图,最后将图片还给青子。他摇摇头:“不是同一部。怎么了吗?这部手机有什么问题?”

  青子看见黑羽摇头后明显地有些失望,她妥善地收起那张照片才解释道:“这是在藏前桥附近发现的,芯片毁坏了,恢复工作还要等几天。我从爸爸那里听了这件事,就想来问你试试,说不定你知道些什么。”

  “那还真是,”闻言黑羽挠了下脸颊,“对不起了。”

  “嗯,没事。只是……铃木财阀的开幕式邀请了那孩子,这手机好像跟他又有些关联。”青子指着桌上的那份报纸,随后便对火光冲天的配图发愣,语气中夹杂些淡淡的担忧。

  一直隐藏的答案呼之欲出,黑羽稳住渐渐动摇的内心,询问的语气愈发轻飘:“那孩子?是指?”

  “江户川柯南、是这个名字吧?很与众不同的一个孩子。”

  “是喔。”

  “你好冷淡……?”同预想不一样的反应让青子颇感意外,她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来,狐疑地端详起面前的人,“阿~!想起来了!你这个怪盗基德的支持者!真是的……就算那孩子被称为KID杀手,你也稍微担心一下阿!”

  “不会的。”这次他笑着对青子摇头,话语说得斩钉截铁。

  “欸?”

  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

  也对,这种事,那家伙怎会错过。

  黑羽忽视青子探究的目光,或许他自己也没发觉,此时此刻嘴角上扬得可以被称之为粲然。失去的期待与满足一时间皆回到眼底。

  开场了。

  “让我瞧瞧吧名侦探,这件事你会给出怎样的推理。”




  自从某日开始黑羽就有意识地进行寻宝游戏。

  所寻之人活跃的层面远远广阔于自己,只要埋头在字里行间、只要足够耐心去探寻,总会寻找到他的身影。有些时候黑羽还会去都立图书馆,一周的空闲时间里都泡在那儿,细致地翻阅以往十七年甚至更早之前的报道。

  ——饰演坂本龙马的姐姐乙女的新进演员、女演员藤峰有希子隐退闪婚、《暗夜男爵》系列小说的销量破纪录等。再后来,提及他们一家时则渐渐成为了日本救世主的专场。

  日光流转往复,一摞摞纸片不断叠加,当西方最后的回光消失时,小指末尾沾上的漆黑墨水弄脏最后一份剪贴报,恰巧遮住水族馆内可怖的鲨鱼。黑羽合上贴有摘抄内容的记事本,将它放入书柜最深处。长时间的仔细寻找之后,很多宝物一一呈现。不敢确认的事情如今列出证实,丢在记忆角落的往事也渐渐复苏。

  他不仅见过工藤有希子,还曾向她递上一束玫瑰。那时候还说了什么?细细碎碎的片段闪现,却怎么也捕捉不住。如同这则最终页仍是白纸的故事、不知结局究竟会去向何方一样,努力回想之后、依旧一片空白。


  他见过工藤新一吗?


  以黑羽快斗的身份。

  

  长夜之下细微之处联结的二人,其间横贯着一种确实存在、但又幻想般不切实际的感情。




  事件过去的两天里,一切还算井然有序。可当电视荧屏翻来覆去地切换画面时,黑羽才会察觉自己有多显而易见的烦躁——他的寻宝游戏受到阻碍。将所有问题迎刃而解的只有超人,这两天内狙击事件没有任何进展,倒是不负责言论引发的恐慌愈来愈盛,以至于学校停课、商铺歇业。嗒嗒嗒嗒嗒嗒……他盘腿坐在沙发上不断地换台,遥控器的键帽在指腹按压下几乎变形失灵。

  漆黑里只有屏幕透出幽蓝的光,这些光全洒在茶几上平铺开来的记事本上。阴晴不定的神色前面,剪贴报的内容依旧停留在那只被墨水浸透的鲨鱼上。

  爆炸之后,发出信息再也没能得到回复。

  黑羽将遥控器放在一旁,沉默许久,终于在鲨鱼的旁边新添了两天前得到的那张图片——一只红色的手机。

  “不会的。”

  他笑,他摇头,他斩钉截铁。

  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
  黑羽独自坐在沙发上,电视早已关闭,他面对无底洞的黑暗、深深陷入。



  事件的第三天也依旧盛夏。残留的灼热气浪扑面而来,一路向东行的背后太阳早已深深沉入地平线。落日与清风、树木与飞鸟,承载一路上的祈祷、悉数远去。

  在惨白街灯下,黑羽抬手擦去鼻尖上的薄汗,不用向谁确认也能肯定自己已到达米花市的二丁目——放眼望去就能看见两栋与普通市民的一户建全然不同的房屋。

  从街头到那特殊的二十一号,他走得极慢,分明是短短的数十步却耗费了数多力气,最终是到达门口挂有「工藤」名牌的屋前。左手边的庭院不出所料漆黑一片,大门上也落着一把积灰的锁,黑羽盯视那张名牌良久,神情压在鸭舌帽之下让人窥览不透。未等他从无言脱身、抬脚走向二十二号,头顶便传来一阵短促迅速的锐利声响。

  他望去,视线捕捉到足球的最后一瞬。

  下一秒朵朵绚丽、灿烂至极的花火绽放于空。

  陷入梦乡的人们已然清醒,原本黑洞一片的街道纷纷亮起灯火,推开窗户、有人惊叹也有人不满,风声一时嘈杂起来,混合小孩窸窸窣窣的吵闹声。黑羽漫不经意地笑着,朝二十二号走去。


  二十二号的天台上,五个小孩与一个老人站在那儿,其中三个望着消失的烟花情绪依旧不满。他们围在老人的身边大声地抱怨道:“博士真偏心,这不只有柯南一个人可以玩嘛!而且仙女棒完全不够呀!小哀也完全没开心起来!”

  “等下、这跟我的关系在哪?”灰原哀环抱双臂,即刻反驳道。

  被嫉妒的主角并没有参与对话,他无奈地看他们闹腾,随后径直走到天台边缘,双眼一直注视某个方向,专注无比。

  “你在看什么?工藤。”哀从吵闹中脱身,站在江户川柯南的身后,“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看你家的大门。”

  江户川向哀摆手,站起来似不经意地询问:“一些有趣的东西罢了。灰原、你知道吗?在黑夜中最为显眼瞩目的东西。”

  “光线?……等等,你要去哪?”

  在思考的时间里江户川已经越过她去往楼梯,哀惊诧地叫住他,得到的却是无声的回答。

  那口型是在说——


  “找光。”


  与黑相对即是白,在黑夜里最为耀眼的也当属于白,光不过是白之下的一个不甚显著分支。别过哀之后,江户川一步一步拾级而下,穿过亮堂的客厅、打开房门。吱呀——他平视眼前戴上鸭舌帽的男人,只见来人蹲在地上,手中还举着一支燃放得正灿烈的仙女棒。

  眼前的情景多少有些出乎意料,江户川迟疑地问道:“……你私闯民宅不会就是为了来燃烟花吧?”

  “没想到您还健在,”手中的烟花适时凋零,黑羽瞥一眼身前的小孩,伸手点上第二根烟花,“夜安。”

  “喔、晚上好。”江户川点头招呼道,有些不知所可,来者这个微妙的怨气几乎要与他在天台上感受到的一模一样。内心敲起警钟,不会吧——

  佯装不知晓的样子之中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手臂外侧的擦伤又突然隐隐作痛。从初见走到如今,到底是什么在背后推动?朋友都不是的两人却能够如此道合,这世间该有什么样的感情去确切地形容?

  约是无言太久,黑羽将剩下的仙女棒全交给还在沉思的侦探,清清嗓子带有故作轻松的嫌疑。他把仙女棒放在江户川的手上,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语、渐渐靠近那处伤口:“说来,足球烟花也太扰民了点。会被投诉哦?”

  “要你管——!”小偷炽热的呼吸洒在血肉之上,痛感痒感一齐混合让尾音为之变调。江户川微微摇晃着,四周夜色暗自浮动,汗津津的气味在二人间横贯开来。

  一望而知的事情紧接变得难以弄清,嘲笑让爱意变得遗憾,让宿命一般的命中注定归入尘土。吵闹的人声传来,大门在身后开合又关闭,光影交汇间,那双比自己深色一些的双眸里灌满了复杂之情,有担忧有怒火有安心,也有名为疑惑不解的情绪。

  黑羽抬头的瞬间他看清了这一切。

  “手机、我的手机在三天前追犯人的途中丢了,警察那边通知我明天下午再去拿。”

  就算只是在起初便怀于内心的小小思念,也历经诸多人事重叠交错之后遗留下来,那这份思念之情也确实是绝对。脑海中浮现的解释,在此迸裂四散。

  “那三个小孩才目睹过那件事,又要经历这种人造的恐慌,”江户川闭上双眼,手中的仙女棒掉落在地,昏暗之中他犹豫、试探地伸出手,摹上黑羽的脸庞,拇指擦拭去鸭舌帽之下淌流的汗液,“……我不希望他们留下任何阴影。”

  灼热的体温隔上粗糙的黑色手套从背后传来,随之风声猎猎与林枝窸窣在耳边呼啸而过。一瞬腾空的眩晕感袭击了江户川,昏沉沉的同时他只能想到、眼前的这个人怎能忍受如此闷热?

  ——倘若是朋友、倘若仅仅是普通的陌生人,他应该就能更加轻松地与自己会面吧。


  开门的声音。

  “柯南——欸?人呢?”吉田步美打开房屋大门,却未见一人,“明明刚才还听见了声音……阿、仙女棒?!”

  哀拍下步美的肩膀,蹲下身捡起那些散落一地的烟花,继而余光看向不见五指的庭院。她有些好笑地摇头:“肯定是哪个老好人送来的。先别管江户川了,上去继续放烟花。”

  “可是……”

  “走啦,他应该是去道谢了,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。”说罢,哀将步美拉进屋内,合上了房门。


  门内说笑的声音远去后,黑羽才将怀中抱着的小孩放下来,顺手拂去他头顶的树叶。觉得还不足够般,又摸摸他的头,将整齐而又有些湿润的头发乱揉一通。

  “怪、盗、基、德!”本还有些沉重的心情一下被驱散。江户川拍掉还在自己头顶作乱的手,一时恼羞成怒,咬牙切齿叫道:“你把谁当小孩了!”

  “小侦探,你最好小声一点。”黑羽指指江户川,忍笑压下帽檐,末了想起藏前桥那起爆炸,又变脸似的严肃起来,“还有、注意安全。”

  “你当我是——”呛人逞强的话语蓦地刹住,他沉默支吾一下,轻轻地回应道,“嗯,我知道……你也、不要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阿。”

  如此意外的乖巧倒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,黑羽盯了小孩好半天,抬手又抚上头顶。魔术师纤细的五指穿插在发丝间,柔和地撩动着、轻拢梳理先前被揉乱的头发。小侦探也一言不发,站在原地任由触碰。

  气氛一时有些奇妙,夜晚的景色似乎都在崩坏,两个不同的世界之间界限模糊不清。已经过了多久呢?时间匆匆流逝,黑羽晃晃悠悠地站起身,江户川也默然地退后一步。

  在黑羽即将消失在大门转角时,被留在身后的人问道:“……就这样?”

  瞧不见的地方,界限又渐渐明澈清净起来。

  “不然怎样?我只是来送烟花的哦。”黑羽向他招招手,转身没入黑暗中。



  天依旧盛夏,只是入夜后热浪消散不少。一路向西行的背后满月愈升愈高,终是爬上树梢。黑羽熟稔地输入一串数字,分明有与其的消息往来,却没有存下姓名与号码。

  屏幕的蓝光幽幽、正中的信封图标,悉数映照在黑羽的眼底。


  ——「我无法解释所作所为,我想也并不需要解释。」

  ——「辰星与恶戏相互牵引之时、我堕向天际,久待之人终于前来、与我相遇。」


  满月的芒锋从乌云后探出,即刻引导二人去往冉冉升起的日光。

  渐渐地、空白被填补,结局开始动笔。




  第四日黄昏。

  ——「愿如你所言。」




-Fine.




*

  又在写敌人以上朋友未满的无聊小论文了。

**

  朋友都不是的两个人却如此道合,那这世间还有什么感情能确切地形容他们?或是还有什么能够将他们的灵魂分离?/若有同病相怜的侣伴,天大苦痛将会削去一半。

  有这样那样的想法,如果能够稍微认同一下就太好了。

 

谢谢您看到这里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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